「不管她會不會,她都是我此生摯愛。」

裴老太太搖了搖頭,「奶奶老了,也沒幾年活了,婉清是個好孩子,但你和她,怕是有緣無緣。」

裴司臣握緊了大拳,薄唇緊抿,只是沉聲道:「可我從不信命,我只信自己。」

裴老太太看着他半晌,才抬手摸了摸他的頭。

「裴齊兩家的恩怨,與你們這一代無關,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人都已經死了,禍不及三代,奶奶當初是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