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主動挽起裴司臣的手臂，看到她一臉詫異。

「穆小姐，這麼巧，你也在？」

穆婉清淡淡瞥她一眼，看着她喧賓奪主的架勢扯了扯唇角，「杜小姐不用像只狗一樣盯着我，別人啃過的骨頭在香我也不會多看一眼。」

杜蕊被她比作成狗，臉都僵住了，「我不太懂穆小姐的意思。」

穆婉清偏頭看她一眼，「斯坦福畢業的人連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