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喬學民跪在冷四眼前,還要拜冷四為師的時候,宋初雙目睜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喬老,您起來啊,給這個王八蛋下跪幹嘛?」宋初一邊驚異的說着,一邊就要去攙扶喬學民。
哪知喬學民卻是擺了擺手,拒絕了宋初的攙扶,而後沉聲說道:「宋小姐,你們不會懂的。冷四兄弟剛才施展的可是華夏醫學界失傳已久的七星還魂針,這種針法達到一定的高度,是能夠讓死人復活的。所以,剛才宋老在奄奄一息的時候,被冷四兄弟施以此針,才能夠救活過來。
而我喬學民,窮盡一生,只曾聽聞,卻未曾見識過如此神奇的手段,真是有愧於蓉城第一神醫的名號。」
說到這裡的時候,喬學民抬頭恭敬的看向了冷四,再度開口道:「冷四兄弟,請你教教我如何?」
冷四看着學醫心切的喬學民,眨巴了一下眼睛,這才開口說到:「這可是我的秘方,珍貴着吶。不過嘛,看在你初心不壞的情況下,我可以教你。當然了,不是現在。等以後有時間了,我會告訴你的,還有啊,你那麼老了,而我還這麼年輕帥氣, 我可不要你這麼老的徒弟。」
一聽冷四答應了下來,喬學民激動的無與倫比,連連點頭致謝。
喬學民作為名醫,很清楚這種事情,特別是別人的看家本領。一般人是根本不會答應的,這就好比拿刀割人家的肉一般。
於是,他連忙開口說道:「多謝冷兄弟!」
說罷,喬學民站了起來,先是朝着冷四躬了躬身,而後又朝着宋長明說道:「宋老,您先休息,我就先告退了。等我忙完了事情,就親自去宋家拜訪您,還有冷兄弟。」
「好,到時候恭候你的大駕。」宋長明朗笑一聲,點頭而道。
等到喬學民離開之後,宋長明這才轉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眼睛提溜直轉的冷四,笑呵呵的說道:「冷四啊,你剛來蓉城,人生地不熟的。這樣,你就先住在小初的別墅里,然後讓她多帶你去轉轉。」
「爺爺,我的房子不要這個王八蛋。」一聽竟然要讓冷四住進自己的別墅,宋初立馬就反對了起來。
冷四翹了翹嘴角,沉聲說道:「王八蛋說誰那?」
「王八蛋說你那,咋的!」宋初怒視冷四,大聲喝到。
「哈哈哈,原來你是王八蛋啊!王八蛋在說我!」冷四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聽到冷四的話,宋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這傢伙給陰了。她是越想越氣,恨不得直接捏死冷四這個混蛋。
「小初,不要鬧了,要聽話。」宋長明佯裝生氣的對宋初說道:「爺爺現在感覺身體很棒了,等下咱們就出院回家。」
.......
下午的時候,宋長明便出院回到了家裡。
晚上,冷四被宋長明留了下來一起吃飯,只有宋初一個人在作陪。
飯桌上,宋長明看着雙手捧着雞腿吃着正嗨的冷四,不由的笑了起來,道:「慢點吃,都是你的。」
宋初則是嫌棄的瞪了一眼冷四,低聲喃語道:「真是一個土包子,簡直餓死鬼投胎一般。」
聽到這話,冷四一邊吃着雞腿,一邊說着:「他娘的,老子從早上到現在一口東西沒吃,餓死我了。」
「你敢說你沒吃東西,醫院裡的水果誰吃了?」宋初放下筷子,惡狠狠的盯着冷四,冷聲說道。
「什麼水果?我吃什麼了?老爺子,你看見我吃水果了嗎?」冷四攤了攤雙手,表現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這可把宋初氣的半死,卻把宋長明樂笑了。
頓了頓後,宋長明從旁邊拿出一踏厚厚的紙幣推到了冷四眼前,說道:「冷四啊,這是宋爺爺答應你的一萬塊錢。先說好了,錢你拿了,你就要待一個月啊!」
一看到那麼厚的一摞錢,冷四雙眼直冒金星,嘴角都是不由自主的裂開笑了起來。
「哈哈哈,沒問題。」冷四連忙擦了擦雙手,然後將一萬塊錢拿在手裡仔細的掂量了起來。
他一直生活在大山之中,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這麼多錢,這可把冷四高興壞了。於是,心中便有了打算:「一萬塊錢要是換做在山裡,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賺到。只是待在這裡,每個月就有一萬塊錢,何樂而不為呢?這宋家可真是財大氣粗啊,雖然那宋初很醜,但為了錢,我還是先勉為其難的住下吧,等大賺一筆之後,我就開溜。」
確定好打算之後,冷四將錢裝了起來,然後站起身來拍了拍肚子,說道:「我吃飽了,老爺子你慢慢吃啊!走,媳婦,回家吧!」
「混蛋,你叫誰媳婦那?我要撕爛你的嘴。」若是換做在外面,宋初可能還會顧及身份,可現在在自己家裡,她自然是忍不了了。直接站起來,朝着冷四就衝去。
看到宋初怒髮衝冠的暴躁模樣,冷四心頭一驚,連忙捂着口袋跑了,生怕錢掉出來。
等到宋初追着冷四離開之後,宋長明這才搖了搖頭,笑了起來,暗自說道:「真是個有趣的小傢伙。」
就在這時,從背后角落陰影中走出一人。此人身着黑色衣衫,看不清樣貌,臨近宋長明的時候方才停了下來。
「閻文,你覺得冷四這小子怎麼樣?」宋長明一改之前臉色,一本正經的說道。
「很強!」名叫閻文的黑衣人沉聲回答。
當聽到『很強』這兩個字的時候,宋長明不禁皺了皺眉頭,眼神變幻不定。因為,閻文是什麼人?有着何種實力?他是清楚的。
能夠讓閻文都覺得很強,那就說明,冷四絕不像表面表現的這麼簡單。
「你如果對上他,几几開?」宋長明接着問道。
閻文沉默片刻,最終開口說道:「三七開!我三,他七!」
嘶!聽到這話,饒是宋長明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最後,宋長明站起身來,目光堅定的說道:「此子必是人間真龍,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他緊緊綁在我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