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四說出這話的那一刻,現場的空氣彷佛都凝固了一般,他們沒想到都到這份上了,冷四竟然還敢口出狂言,當真是不怕死的土包子。

花興文先是一愣,而後立馬指着冷四怒聲說道:「土鱉,你竟敢威脅我爸,韓叔,弄死他。」

花興文口中的韓叔,自然就是跟着花鐸身後的那名中年男子了。而此刻,花鐸的臉色也是變得陰沉了下來,他眯了眯眼睛,盯着冷四沉聲說道:「呵,整個蓉城還從來沒有人敢對我說出這話,原本看在宋長明的面子上,打算只砍掉你一條手臂饒你一命的,沒想到你這小兔崽子還敢威脅我?那就算是殺了你,我看他宋長明敢不敢找我要一個說法?」

「殺了他!」花鐸側目看了一眼身邊的老韓,後者點了點頭,就朝着冷四一步步走去。

見到此狀,宋初深吸了一口氣,立馬跑上前去擋在了冷四前面,直視花鐸咬牙說道:「花伯伯,請您講點道理,您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動手,哪有這種事情?這件事情的起因完全是由您兒子惹起的,與我們沒有一點的關係。我來這裡,本以為是簡單的同學聚會,可沒想到他是要向我求婚,我告訴他我已經有了婚約,他卻不要我們離開,還要威脅我們,這才發生了後面的事情。事情的經過所有人都看到,您不信可以問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