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說着,抬手就把銀針向費爾的身上扎去,令眾人驚訝的是,他根本就沒有打算脫去費爾身上的衣服。
隔衣認穴,這得是有多麼高超的醫術和自信才敢這麼做啊!
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行醫少說都得有十來年了,都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做,萬一弄不好,可是會出大問題的。
孟良才不管眾人心裡在想什麼,一心只顧着在費爾身上扎針,費爾的這種情況好像對別人來說是一件很困難,要萬般小心的事情,但是對於孟良來說,這點小病治起來就像喝水一樣簡單。
孟良在飛快的下針,自己的行為在不懂行的人眼中,自己就是在亂扎一般,不知道的都會以為自己和費爾有仇呢,自己要這麼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