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外面,宋雨晴望着自己女兒,她當即衝過去,一把將宋思洛護在懷中。

見到她們母女,韓非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幸福的情緒,他開口說道。

「我回來了,以後會由我保護你們,給你們幸福,不會再讓你們受一點欺負!」

宋雨晴抱着宋思洛,精緻的臉頰上露出一股嘲諷之色,她伸手撫了下眼角的淚花,望着韓非言說道。

「你保護我們,你憑什麼保護我們?又如何保護我們?」

「首先,我們母女跟你沒有一點關係,她也是我的女兒,與你無關。」

「然後,你已經被趕出了韓家,現在過得比我還不如,又如何能給我們母女幸福?」

「韓非言,你醒醒吧,你已經不再是韓家大少爺了,你現在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趙凌豪與齊家大小姐的婚禮,即將在世紀大酒店開始,我要去參加。」

韓非言皺眉,望着宋雨晴說道。

「難道你忘了,當初你被趙凌豪害得多慘嗎?他結婚與你何關,你為何要去自取其辱?」

他不明白!

當初正因為趙凌豪,她才會被算計,原本的東海市第一美女,宋家大小姐瞬間跌落神壇,成為別人眼中不貞的女人。

她現在為何還要去參加趙凌豪婚禮?

「為什麼?理由很簡單,我跟我女兒想要活下去。」

「齊家大小姐因為嫉妒我,從而懷疑趙凌豪,所以想在他們婚禮上羞辱我。我去了,無法就是被羞辱一頓而已,反正這些年,我受得羞辱已經夠多了,我也不在乎了。」

「但我不去,宋家必定會因此事被趙家所滅,到時我與我女兒將無家可歸,淪落街頭,最後餓死。我為得,僅僅是我跟女兒活下去而已!」

宋雨晴說完,抱着宋思洛到公路上,打了輛出租車,就直接上車。

她剛才那句我為得,僅僅是我跟女兒活下去而已,深深地刺痛了韓非言。

這些年他不在,她們到底受了多少苦,多少罪!

他為整個國家,為華國十幾萬人做了那麼多,暗幽監獄上萬世界最窮凶極惡,錢勢無比的罪犯,全都畏懼他,尊稱他為獄皇。

可他女人跟女兒卻受着苦,受着罪,僅僅為活下去而甘願受別人的屈辱!

「宋雨晴,這一生我韓非言都會守着你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們!錢,權,地位,我統統能給你們母女!」

「我要讓你們做這個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韓非言語氣鏗鏘有力,不容置疑的說完,他轉身過去就坐上車。

幾輛車對着前方就駛去。

世紀大酒店,趙凌豪與齊依緣的婚禮已經開始。

趙齊,兩家聯姻,整個東海市都為之震驚!

東海市所有權豪,都前來祝賀,為攀附在東海市權勢巨大的趙家!

宋雨晴將宋思洛放在門口,讓她乖乖呆着,哪裡也不能去。

她看了眼十幾米高的趙凌豪與齊依緣的結婚照,雙眼微紅,隨後緊咬着嘴唇,朝酒店中走去。

她心中自然知道進去會面臨如何的羞辱,但她為了跟女兒活下去,別無選擇!

碩大無比,布置豪華的婚禮台上,結婚儀式正在舉行。

穿着帥氣,正在致辭的趙凌豪望着從外面走進的宋雨晴,他嘴角露出濃烈的冷笑,對着話麥說道。

「再次感謝各位賓客,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我與依緣的婚禮,見證我們的幸福。」

「另外,我為大家準備了一個特別的開場小節目,現在朝這邊緩緩走來的人,叫宋雨晴。她是曾經我們東海市第一美女,也是宋家的大小姐。」

「之前宋趙兩家準備聯姻,她本來也要嫁於我為妻。但四年前,她不知廉恥,與韓家那個被逐出家門的廢物韓非言在地下停車場偷奸。」

「當場被抓,被無數記者拍下她不知廉恥的一幕。」

全場所有賓客,望着宋雨晴,臉上都露出濃烈的厭惡,鄙夷之色。

台上的齊依緣,穿着一身十幾米長的婚紗,如仙女一般的她眼神傲然的望着宋雨晴,嘴角露着一絲輕蔑的嘲諷冷笑。

「宋雨晴上來,讓所有賓客認識下你這個不知廉恥,極度饑渴,跟韓非言那廢物在地下停車場公然偷情的女人。」

趙凌豪站在台上,對宋雨晴勾了下手指,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宋雨晴緊咬着嘴唇,盯着全場所有人濃烈鄙夷的目光,內心痛苦無比的緩步朝台上走去。

周圍的賓客,拿起桌上的菜,對着宋雨晴就甩了過去,還大聲罵她是不要臉的婊子。

宋雨晴嘴唇因為緊咬,已滲出鮮血,她頂着所有人扔來的東西,走上台。

趙凌豪臉色輕蔑的看了眼宋雨晴,對着話麥說道。

「後來,宋雨晴還因為跟韓非言那個廢物在地下停車場亂搞,未婚先育,給那個廢物生下一個野種。」

「就這樣的爛女人,簡直是我們東海市的恥辱!」

「宋雨晴抬起頭來,當着所有賓客的面,大喊你是個婊子,韓非言是個廢物,你們女兒是個野種。只要你喊了,我就放過宋家,讓你過平靜生活。」

殺人誅心,趙凌豪做到了極致!

宋雨晴雙眼通紅,帶着憤怒之色望着趙凌豪,她當然知道趙凌豪是想當着齊依緣的面,徹底毀了她。但趙家在東海市權勢極大,她為了跟女兒活下去,縱然再不願,也只能屈服!

「我……我是……」

宋雨晴閉上雙眼,痛苦到了極致,淚水不斷從臉頰上滑落。

齊依緣走過去,啪的一聲將宋雨晴扇到了地上,然後居高臨下,滿臉傲色的接過一杯紅酒潑到了她臉上,然後說道。

「你這樣的爛女人,應該跪在地上說話!」

屈辱,達到了極點!

宋雨晴忍受着所有屈辱,流着淚水,掙紮起身就要跪下。

而此時,一個偉岸的冷漠身影,從外面大步走進,韓非言眼神充斥着冷冽的殺意,語氣冰寒說道。

「她若跪下,趙家,帝都齊家,這裡所有人全部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