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康慧低吁了一聲。

雖然什麼也看不到,可她還是立馬轉了身。

背過身去後,康慧這才顫聲道:「戰先生,是、是你嗎?」

戰宇寒正咬着浴巾,死死對抗焚心蝕骨的疼痛。

泳池裡冰冷的水,似乎都被他身體散發的熱氣溫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