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要喝酒,只有酒才能讓我不痛苦!」

說着,秦岩又摸起茶几上的酒瓶,仰着頭往嘴裡灌。

「別喝了!」秦鹿一把將酒瓶奪過來,低吼道,「安然挾持戰家小少爺,在婚宴里下毒,那是她死有餘辜!」

「不許你這樣說她!」秦岩雙眸血紅,「安然都是被你們逼的!不是戰宇寒對她趕盡殺絕,她能被逼到死路上去嗎?」

「那她設計車禍,想撞死我和林雙,這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