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許墨沉面色陰沉的搖頭,不願相信從小教育他要誠實果敢的爺爺會是他跌入黑暗深淵的始作俑者。

「我爺爺想要對付一個人,只會用陽謀,不會用這種不入流的法子,更不會利用手裡的權勢去打壓無辜的人。」

陳述看他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臉上的冷郁轉為了清寒,肆意泛濫。

「老四,如果不是他,你還能想到第二個能神不知鬼不覺做這一切的人嗎?再說,你爺爺不是一向注重許家血脈嗎?否則許振珩怎麼可能進得了許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