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顧汐眼眸涼涼地看過去，唇角勾起一抹譏笑。內涵她不夠大度為一點小事遷怒前台，再威脅她兩家有合作別把關係鬧僵了，一進一退虧他這麼能說。

「有的事情就是沒得談，比如說約定的時間到了，宋總多一天都不肯，連夜就要斷得乾乾淨淨。您說呢，宋總？」

宋璟一眸色暗了暗，簽離婚協議那天她小心翼翼地問過他，「一定要這麼急嗎？」

他是怎麼說的？在凌顧汐譏諷的笑容下，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天，當時的她該多麼傷心，多麼失望。

宋璟一從前並沒有覺得自己心有多狠，只想快點擺脫奶奶的桎梏和她的糾纏，結束那段不情不願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