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綿只覺指尖刺刺的疼,疼得發麻。

她來不及掛斷電話,推開身前擋着的男人,慌忙衝出門外。

八號公館人熙攘攘,她一路逆行,幾次都險些被人群推搡倒地。

入夏的夜風仍有幾分涼意,言綿額頭髮涼,一摸才發覺不知何時出了一頭的冷汗。

她盡力穩住心神,這才發現電話沒有掛斷:「趙姨,豆包是什麼時候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