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晏掛斷電話,手機在大手之間摩梭了一瞬。

終究是放下手機沒打給言綿。

他的面色冷淡沉鬱,一雙淡色的眸子幾乎要被濃重的情緒染成漆黑色。

——若是言綿就是晨晨的生母,那這一切也都有了解釋。

他思索片刻,去敲晨晨的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