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晏虛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一動。

他頓了頓,應道:「我道歉。」

「是、是該道歉。」言綿心虛了一秒。

——說是和『野男人跑了』,雖然過程絲毫不沾邊兒,但是要不是薄景晏及時出現,她說不準就真的『被迫』跑了。

言綿心裡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