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綿耳朵通紅。

她艱難的開口:「是……是我隨口取的。」

「是嗎?」薄景晏不置可否,「挺好聽的。」

言綿勉強的點了點頭,越發覺得這個名字很是羞恥。

她原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薄景晏突然又問她:「你還沒說,你來這裡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