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綿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雙手合十做了道歉的姿勢，緊忙坐了下來。

「……」趙晴無奈的扶額，問她，「你昨天是怎麼了？出去的時候心不在焉的，現在也是。」

因為研究血液病的這個項目是和豆包的病情息息相關的，每次工作的時候言綿都很認真，走神的時間幾乎沒有。

趙晴就坐在言綿附近，她都很少看到言綿走神。

但現在能看出來，言綿不僅無心工作，自己一個人坐在那兒的時候，神情還有淡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