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綿垂着眸子,聽到她的話,眉頭輕擰了起來。

——這個時候,她要是再不說話就說不過去了。

言綿謙遜道:「虞醫生說笑——」

「——虞醫生這話說得言重。」言綿的話說了一半,就被秦路搶了話。

他面上還是納入溫潤如水的君子樣:「只是說虞醫生和言醫生各有擅長的領域,我想問的問題虞醫生回答不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