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言綿再三核查過這樣的藥劑是根本不可能出錯的。

她對自己有信心,但是卻因為床上躺着的是她的豆包而半點兒不敢懈怠。

終於,原本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的豆包眨了一下眼睛,白皙的膚色映成了紅色,像是有什麼血液類的東西要從皮肉底下滲出來似的。

豆包平靜的神情變得扭曲,痛苦的神色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