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父的幻想里,他打出來的那一巴掌應該落在蘇溪遙的臉上。

他應該將這個賤人扇飛,然後她捂着臉倒在地上可憐兮兮地跪求他原諒。

可,預想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蘇父用了雷霆之力的巴掌被蘇溪遙輕而易舉的躲過去了,甚至,她還挑起眉梢,譏諷道:「您是不是腎不好,一個巴掌的力度都這麼軟綿綿的,看來這幾年是被酒色掏空身體了呢。」

「況且,您問我身份?我身體裡可是流着您的血液,您罵我賤人,那您和母親呢。大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