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瞧着小女孩表面上兇狠,實際眼裡滿是惶恐的樣子,就覺得心裡的凌虐欲得到了滿足。

自從接受了老闆的訓練,她就發現肉體傷害是最簡單,最粗淺的方式,真正持久的傷,應該存在於精神上,就像是她一樣。

蘇寶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一種想要大笑的欲望淹沒了她,讓她渾身都爽的在顫抖,在戰慄。

「你想知道啊——」

蘇寶拉長了聲音,然後不懷好意的說:「假阮阮在你家過的很好哦,沒有人發現她的身份有問題,都把她當作你來看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