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沒有做過相關的心理輔導吧?或者說,也從來沒把這件事當成一種心理疾病,但是,一個有情感創傷的人,是不適合擔任心理醫生的,因為幾乎所有人都無法自行從情感創傷中走出來。」魏南風道。

「你說完了沒有?」潘思米冷冷的看着他,道:「你很懂心理學嗎?真這麼厲害,你老婆為什麼要帶你來找我?」

「因為她沒有我懂。」魏南風道:「最起碼,我能看出你並不是很專業,你連自己的病都還沒治好,又怎麼能治得好我呢,再說了,我真的沒有病,也不需要所謂的心理治療。」

「有病的人,總是會說自己沒病,就像喝醉酒的人,從來不承認自己醉了。」潘思米說着,忽然似想到了什麼,她臉上的憤怒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明白了,你是覺得太尷尬,所以希望用這種方式激怒我,讓我放棄對你的治療?不得不說,你的手段還挺有用的,我確實很想讓你永遠做個沒用的男人!但是,我不會這樣做,因為我是心理醫生,不會因為你這點小伎倆就放棄自己的職業操守。」

魏南風搖搖頭,道:「你想多了,激怒你,並不比欺騙你的結果好多少,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可能不是很了解童雪琴,她不屑於和人爭,也就不會爭,當年的事情,應該是有誤會存在,也許,你們應該見個面,坐下來找時間好好聊一聊,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之所以和你說這些,是因為我老婆看起來很關心這件事,儘管她沒有說出口,但我知道,她很在乎你們的關係是否能修復,我發過誓,只要我還活着,就不會再讓她們娘倆有任何煩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