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本來的名字,沒人知道,認識他的,都喊他花賊,曾犯下累累的姦殺案,當年和我一樣,都是被判死刑的重犯,也不知道是使了什麼手段出來的。跟在他身邊的那些,我雖然不認識,但既然能攪和在一起,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

不等魏南風再次出口詢問,董天青已經把自己知道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他的語氣有些冷,乍一聽,似乎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漠然態度,但如鷹隼的眼正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留意着雲曦月那邊的情況,表明他並非表面的不為所動,而是真的盡責保護着雲曦月的安全。

「那你覺得現在該怎麼做?」

此時的魏南風有如狂怒的雄獅,雙瞳中迸射出足以吞噬一切的烈焰。但強大的自制力卻讓他再一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嘶啞的聲音自叫做間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仿佛就是尖刀在玻璃上划過貫穿耳膜,讓人聽得心頭髮顫。

不用董天青再多說,魏南風也然明白,眼前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一旦把他們逼急了,極有可能會魚死網破,危及到雲曦月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