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忽然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殘忍,怎麼能對楚鈺兒做出這種事呢?

打壓他的又不是她,是她的父母,與她無關啊。

這不禁讓他想起了那個越獄犯,他這麼做,跟那個越獄犯又有什麼分別。

「對不起。」

李天的酒瞬間醒了,從她身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