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東看了白瀲灩一眼,她就像一隻被剝了皮的獵物一樣,站在大廳中間,眉角眼梢處風情萬種,這種情況下,很是楚楚可憐。

「祝凡,你別血口噴人,你整日不着家,除了跟這個女人上床,就是跟那個女人上床,我在家裡守活寡,憑什麼你行,我就不行?早早晚晚,我都要殺了你!」白瀲灩眼睛裡冒出絕死之人的凶光,對着祝凡。

本來富豪夫妻,大家各玩各的,心照不宣。

憑什麼在祝家,只許男的玩,女人玩就要被釘在恥辱柱上?

祝凡覺得,白瀲灩這個問題,簡直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