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包?哪天?」陸禹東好像意識到了某種聯繫,問姜義。
「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吧,姜瓷那天穿白色的真絲襯衣,一條奶白色的闊腿褲,咖啡色大衣,一雙平底鞋,反正我家姜瓷穿什麼都好看的。是她告訴我,這個朱嫿是個破爛貨,和好多男人都有染,我怎麼會約她在這種地方?再說,就算我肯約,她也得來啊。今天是有個人給我打電話,說他是慶城人,要跟我談件事兒,事成了,有五十萬的報酬,我才來的,不信你看我手機。」說着,姜義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陸禹東。
陸禹東看了,是一個不認識的電話號碼,他知道,是不大可能查出什麼來的,只能交給警察,看起來,姜義是被人陷害了。
不過,那個血包……
陸禹東突然想到了之前,姜瓷身下突然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