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姝吃完飯,一個人刷了碗,去睡覺。

她想:他是不是有病,怎麼整天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和他的前女友都睡過,就不許她吻過,什麼人哪?

此後的幾天,兩個人照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上了特別規律的生活,從公司回來就回各自的房間,很少交流,只是偶爾祝姝會做做海鮮,陸開雲會表揚她一兩句,祝姝會客氣地說道,「謝謝。」「客氣了。」

多事些無關痛癢的話。

這樣過了幾天以後,寧婧從國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