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吧,」陸禹東站起身來,在客廳里慢慢地走着,「本來,榮遠山就有心臟病,按照你的說法,是他先犯了心梗,掉進了游泳池,這種說法,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可在我看來,你根本就不是後去的,是你一直在他身邊,他要吃心臟病藥的時候,你沒讓,你把他推進了游泳池,然後,他在水裡犯了心梗,是這樣嗎?榮總!當然,那時候沒有攝像頭,即使有攝像頭,也會被榮總你提前以各種理由弄掉的。」
「陸總,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證據呢?」榮建岳說道。
「別急啊,」陸禹東說道,「既然這個你不認賬,咱們再說說你二哥。」
「我二哥?」
「對,你二哥叫榮建路,按照你跟別人說的,你大伯給了你一塊托帕石,你很喜歡,可我怎麼聽說,當時你大伯是把石頭給了你二哥了?」陸禹東抬起頭來,盯着榮建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