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榮寶儀醒了,正好溫蘭洲也醒了。
「寶儀,每當這時候,都覺得自己一個人在江洲挺孤獨的,想家了,也想香/港了,想回去,獨在異鄉為異客,漂泊着。你有沒有這種念頭?」溫蘭洲伸出手來,握住了榮寶儀的手。
榮寶儀沒說自己想回香/港的念頭今天剛剛被打壓下,她搖了搖頭,「沒有。」
溫蘭洲又苦笑了一下,「我最近應酬挺多的,胃出血可能也和這個有關,每當大陸人灌我酒的時候,我就感覺他們像是在欺負一個二傻子,總覺得我是外地人,好騙。」
大概因為病了,溫蘭洲的情緒也很是低落,「你不知道,外地人想在江洲做點兒生意是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