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真是個挺悲傷的故事。」陸曜又假意淡淡地說道。

他的口氣,再次讓施甯心裡冷了一下,他和她,始終都是不同頻的。

「我挺對不起他的。」施甯說完,愧疚地低下了頭,「他的父母雖然沒有怪罪我,可從那件事情以後,他們對我就挺冷淡了,畢竟他們的兒子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至少沒有以前那麼熱情了。後來我爸爸完成了在泰/國的研究,我們便又換了地方,我們有幾年沒見,這件事情卻一直在我心裡放不下,這次在酒店碰到他,是因為他的父母突然車禍過世了,他回來奔喪,他把家裡的房子賣了,所以住酒店。」

「他父母過世了,你們在一起,豈不是任何障礙也沒了?」陸曜彈煙灰的手定了一下,心裡酸酸地要命。他知道自己說這話特別不合時宜,可他就是心酸地想說出來。

施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有一種在「對牛彈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