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人也都在交頭接耳,小聲議論紛紛,話語裡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仍能聽出其中滿是同情和不平:「瞧瞧,這江河和李滿也真是夠倒霉的,還不就是因為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去孝敬魯達那心術不正的傢伙,才被他這般惡意針對。」
此時江河心裡跟明鏡似的,他深知眼下的局面已是避無可避,躲是躲不過了。
他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便一口答應了下來:「好,我們去!」
說完,他拉起雙腿發軟的李滿,挺直脊樑,毅然朝着村子深處走去,身影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漸行漸遠。
在路上,李滿整個人都在不停地顫抖,雙腿仿佛篩糠一般,聲音帶着抑制不住的哭腔,哆哆嗦嗦地問江河:「江哥,我……我會不會死啊?我不想死啊,要不……要不咱們當逃兵吧,興許還能有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