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機點點頭。
頓時,秦語茉臉色更難看了。
她站在原地死死盯着還沒離開風城的南熙,心裡嫉妒的發狂,也不安的發狂。
怎麼會這樣?
霍霆竟然結婚了。
而他的妻子居然還是南熙。
秦語茉惶惶不安,生怕自己冒名頂替的身份被拆穿,榮華富貴成了過眼雲煙。
深吸一口氣,她強壓下恐慌,從口袋裡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塞到李叔手裡。
這鈔票很厚,大約有七八千,李叔愣了愣嚇得趕忙往回抽手,「秦小姐,您,您這是……」
然而秦語茉死死抓住他的手,笑着說道,「李叔,你別怕,我只是想多了解霍先生一些,不會讓你做什麼不利於霍先生的事情的。」
李叔看着錢沉默了兩秒,「您想知道什麼?」
「他們關係好嗎?」秦語茉直截了當的問。
「並不好。」
「為什麼?」
李叔笑眯眯將錢收了起來,「少爺三年前被派去國外,他們以前從未見過,第一次見面少爺就撞到她酒吧買醉亂撩人,對她印象很差。」
聽了司機這番話,秦語茉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她拿出手機給一個號碼發了一條信息。
[刀疤,給你五千,幫我辦件事。]
……
南熙這邊剛要下樓,便被一個臉上一道醜陋疤痕的男人抱住了。
「啊!」
她驚呼出聲,幾乎是下意識就要推開這個滿身酒氣的陌生男人。
誰知男人卻抱得她越發緊了起來,「小熙熙,今晚有空沒,一千塊陪我去酒吧玩會啊?」
一句話,砸的南熙整個人懵了。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背後有一雙陰婺的眸子正死死盯着她,陰森森地目光宛若實質一般,將她身體戳出兩個黑窟窿。
霍霆本來就誤會她不是好人。
這回誤會更大了!
南熙慌忙推搡面前突然殺出來的男人,怒斥,「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
然而下一秒,她手卻被陌生男人死死牽制住,動都動不了。
「呦呵,這才幾天啊就不認識我刀疤可?我看你是嫌棄少吧。」
南熙氣到發抖,「你胡說……」
「說吧,這次多少,老子給你!」刀疤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壞笑着打斷,「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就行。」
話落,名叫刀疤噁心的唇就貼了過來。
南熙驚恐地眼睛瞪的大大的,拼了命的掙扎。
「操你大爺,放開我朋友!」簡蘇見有人要欺負南熙,也顧不上思考哪裡跑來一個男人了,上去就要薅刀疤男的頭髮。
她剛伸手,一抹黑影冷森森先她一步扼住了刀疤男的手腕。
下一秒,刀疤男嗷嗷直叫,「啊……啊啊啊啊老子的手!」
「不想死,把你的髒手從她腰上拿來!」霍霆冷冷冷命令道。
他的確不喜歡南熙,但她還掛着他霍霆妻子的頭銜。
自然,他沒有放任別的男人給她帶綠帽子都不管的道理。
頓時,冷意頓時傾軋而來。
哪怕刀疤這種人打架都成了家常便飯的人,都被男人眼裡的狠厲嚇了了一個激靈,手下意識鬆開了懷裡的南熙。
南熙慌忙躲到男人背後。
「你,你誰啊,少管閒事!」刀疤手疼得抑制不住的發抖,額頭上布滿了冷汗,咬牙低吼。
「霍霆。」
男人簡短吐出兩個字,讓刀疤男臉色煞白,腿發軟。
風城道上有句傳言--
得罪別人要命,得罪霍霆死都是輕的,他會讓你生不如死。
據說上個得罪他的人,肉是被一寸寸割下來的,最後活生生疼死的。
秦語茉不是說就調戲一個小丫頭嗎,怎麼還殺出來這麼個活閻王。
「霍,霍先生,您看上這找丫頭了?今晚讓給您,您隨便玩……」
然而他話還未落,男人眉心狠狠皺起。
下一秒男人手猛地用力一掰,只聽「咔嚓」一下,他手臂直接被擰斷。
劇烈的疼痛讓刀疤臉霎那間慘白,後背直冒冷汗。
一個大男人,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動都不敢動了。
「嘴巴骯髒不堪。」霍霆哼了一聲。
「是,是是是。我嘴巴髒,對不起對不起。」刀疤疼得齜牙咧嘴,連連點頭賠不是,找准機會一溜煙跑了。
南熙看着跑得比兔子還快的刀疤男,眉心狠狠一皺。
這個男人出現的太巧了。
而且還知道她的名字,明顯是沖她來的。
她下意識就要追上去問個清楚,她想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詆毀她。
然而她剛抬腿,卻被霍霆冷冰冰地抓住了胳膊,逼停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