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每動一步都覺得有一種鑽心的疼痛,他的腳直愣愣的根本不敢彎曲,在唐憂之下,她兩隻手扶在了唐憂手臂上。

膝蓋上穿着疼痛,他的手指甲不自覺的掐住了唐憂的皮膚。

「身體疼的話,能不能鬆開一點?感覺我的皮膚快被你掐的沒有感覺了。」

唐憂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一些小了,自己明明是個好心人,怎麼現在還被掐住了,而且還挺疼的,就捏住那一小塊肉,死死的用力。

看來今天出門就是沒有翻黃曆,要不然怎麼他是這麼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