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離開後。

程澄打了一輛車往家走。

路上,她一直皺着眉毛在想酒店發生的事情。

蔣顧雖然是饞她的臉跟身子,但是還沒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想要用美人計勾.引他,然後再去報警說他強迫自己這樣的卑劣手段,是絕對套不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