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醒過來的時候,陽光晴好。

輕紗製成的窗簾在微風的吹拂之下緩緩的飄蕩。

江淮眨了眨眼睛,如果不是渾身酸痛的感覺太真實,她會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在這樣一個乾淨整潔的房間裡面,做着昨夜那讓她覺得羞恥而憎恨的夢境。

然而,動了動手指,牽動的整個身體都酸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