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珺彥目光一凜,變得冷冽而凝肅,「有空我會去找你,工作時間,我不希望處理私人問題,你要沒別的事,回去工作。」

她仿佛挨了一記悶棍,肩頭微微一顫,想要說什麼,又咽了下去,難過的垂下頭,應聲道:「我知道了。」

她耷拉着腦袋走了出去。

陸珺彥靠到了大班椅上,驀然發現某處已進入沉睡狀態。

在別的女人面前,它提不起一絲興趣,這一點,連作為主人的他,都覺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