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非親非故的,只要你不干涉我的自由,你想做什麼都隨你,我管不着,也沒有資格管。」

她說的那樣平靜、那樣自然、那樣無所謂,仿佛他就是個陌生人,讓她完全不在乎的陌生人。

一抹受傷之色鑽進了他的眼睛裡,扎得他心口隱隱作痛。

「你就這麼不在乎我?」

她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一絲淒迷的笑意,無論他是因為什麼原因離開,終究都是別人的丈夫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