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當事人,你和珺彥都不能投票,你的三票就相當於作廢了,這一次你沒有支持我,以後我肯定也不會支持你。至於陳歡,她向來是個牆頭草,只要我稍加威脅,她就不可能支持你,最多棄權。」

在陸家,這樣的家族會議只能召開一次,一旦被否決,就意味着再也不能離婚,除非離開家族。他必須要說服安琪。

安琪感覺自己像一隻羔羊,被架到了火架上,翻來翻去的炙烤。

她之所以屈服在陸珺彥的淫威下,同意復婚,除卻對他的那點情感,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等於套上了一把枷鎖,再也沒有了自由,事事都要替孩子考慮,哪怕是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