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司禮的眼神在她手帕上的「司」字定了片刻,確定是自己慣用的筆法,心裡不禁泛起一絲噁心,話也更加不留情。

「可你不是仗着有謝相和你哥撐腰,屢次三番回京,又是過節,又是思親地回了無數次,根本當本王的禁令是擺設。」

謝千霜眨了眨眼,淚就珍珠一樣,一顆顆掉下來,真正梨花帶雨到了極致,「可我也是放不下長留,他那樣小,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照顧好他,司齊去得早,我也沒有孩子,自是把長留當成自己的孩子疼愛……」

「住口,你怎麼有臉提起我兄長。」

閻司禮半點憐愛之意也無,屈指微彈,就有一股勁風掃過謝千霜的臉頰,將她正準備拭淚的手帕吹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