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開車送徐晏清回家。
路上。
徐晏清欲言又止。
陳河微笑的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徐晏清聞言便好奇的道:「你怎麼認識閻爺的,而且他似乎還很害怕你?」
陳河笑道:「他以前是我們山上的人,後來下山了。」
「沒想到十多年不見,他在這裡竟然混出名堂來了!」
徐晏清恍然!
原來閻九發家以前也是山上的。
怪不得他如此尊敬陳河。
估計是陳河當年待他不薄,他還一直記恩吧。
不然以閻九今時今日的地位,用不着對陳河如此客氣。
徐晏清忍不住的對陳河道:「你也是的,人家現在是中海市地下大佬,你好歹對人家客氣點。」
「不然人家不念昔日情分,吃虧的還得是你呀!」
徐晏清的意思很簡單,閻九今時不同往日,讓陳河對閻九客氣點,免得閻九惱羞成怒,惹禍上身。
想當初乞丐出身的朱元璋,當上皇帝之後,以前的小夥伴跑來要錢要官,對朱元璋不尊敬,最後不全被朱元璋砍了!
徐晏清覺得陳河真是要注意處理和閻九的關係!
但她卻不知道,在她眼裡極度危險、避之猶不及的閻九,在陳河面前,啥也不是!
陳河面對徐晏清的忠告,也只是笑笑,不多作解釋。
很快!
車子來到徐家門口。
徐晏清下車跟陳河道別,然後便進去了。
陳河此時很想進去,告訴徐晏清,其實他就是她的未婚夫,婚約書上面寫的陳阿丑!
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如果我突然告訴她我是她未婚夫,她會不會以為我一直在戲耍她呀?」
「哎,還是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跟她說清楚吧!」
陳河這麼想着,開車離開。
深夜。
醫院,VIP病房裡。
趙凌雲眼神陰沉的看着王海龍:「你怎麼搞的,你平日不總是吹噓自己很厲害的嗎?」
「怎麼連個鄉巴佬都搞不定?」
王海龍滿臉尷尬,他支支吾吾的道:「陳河那小子挺能打的。」
「而且當時他還打了李青紅一巴掌。」
「李青紅是閻爺的女人,我本以為他這次死定了。」
「誰知道閻爺竟然將陳河放走了,其中原因我也還沒查清楚……」
趙凌雲冷哼:「這種事還用得查嗎?」
「肯定是徐晏清破財消災,花錢擺平了。」
「閻九這種人,有錢什麼都好說。」
王海龍連忙的道:「是是是,肯定是這樣。」
趙凌雲陰狠的道:「你給我找一批亡命之徒,等我明天出院以後,我要親自去收拾陳河跟徐晏清這對狗男女。」
王海龍道:「是,這件事交給我來辦!」
此時!
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護士走了進來,原來是護士來查夜了。
王海龍離開。
趙凌雲忽然伸手將女護士拉到懷裡,惹得女護士一聲嬌呼:「呀,趙公子不要——」
趙凌雲滿臉邪笑:「我現在火氣很大,你的嘴唇很好看,你給我消消火,回頭你就不用在這鬼地方辛苦工作了,我養你!」
趙凌雲長相俊朗,又年少多金。
女護士在見到趙凌雲第一眼的時候,就有些發花痴了。
此刻聽到趙凌雲提出無理要求,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滿臉羞紅,半推半就的伺候起趙凌雲來……
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任憑她百般努力,趙凌雲竟然沒有反應。
這結果!
不但她傻眼。
就連趙凌雲自己都傻眼了!
這怎麼回事?
自己怎麼突然不行了!
趙凌雲又驚又怒,顧不得傷勢,自己來嘗試。
可一頓折騰,依舊軟綿綿的沒有動靜。
女護士小聲的道:「趙公子你是不是不行,實在不行我拿藥來給你吃吧?」
趙凌雲正心急如焚,突然聽到女護士這話,氣得他差點跳起來。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滾,給我滾出去——」
女護士臉色漲紅,咬咬嘴唇,氣呼呼的離開。
出門的時候。
一個穿着范思哲的年輕男子,剛好進來,兩人差點撞在一起。
這范思哲男子,便是君悅酒店的少東家,也是趙凌雲的好朋友,陸少傑。
趙凌雲正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見到好兄弟陸少傑來了,他連忙道:「陸少傑你來得正好,你之前出國留學不是學醫的嗎?」
「我特麼的突然發現,我那方面不行了,你趕緊給我看看怎麼回事?」
趙凌雲跟陸少傑從小一起長大,兩人經常一起花天酒地,甚至一起玩女人。
加上陸少傑是學醫的,因此趙凌雲對陸少傑倒沒有任何避忌。
陸少傑道:「我在外國學的是心理方面的。」
「不過你別急,你身體一向很好,突然發生這種情況,我看肯定是心理方面出現了問題。」
趙凌雲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連忙的問:「怎麼說?」
陸少傑用他心理醫學方面的知識解釋道:「你今天不是在我酒店,讓侯天寶配合你,在徐晏清面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嗎?」
「你一開始就夢想着抱得美人歸,顛鸞倒鳳。」
「但沒想到被人破壞了你的好事,還將你打傷住院。」
「你的心理落差可想而知,可能這就是導致你身體出現問題的原因。」
趙凌雲着急的追問:「那我該怎麼辦?」
陸少傑笑道:「俗話說得好,心病還需心藥醫。」
「你的病因出現在徐晏清身上,還得從她身上找解決辦法。」
「她是你恢復雄風的靈藥,等你跟她試過一次,重振雄風之後,心魔也自然破解,身體也自然恢復了!」
趙凌雲大喜道:「原來如此!」
「那好,我明天就叫人將陳河跟徐晏清兩個抓起來。」
「我要當着陳河那小子的面玩他未婚妻,恢復我的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