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裡,她已經和那些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爬上男人床的女人沒什麼區別了。

在他眼裡,她又回到了當初的下賤不堪。

嘲諷的目光,不屑的冷笑,輕蔑的語氣,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在她心口一下一下划過。

心被凌遲了一地,捧都捧不起來的破碎。

心口疼的厲害,她再也走不動一步,順着牆角慢慢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