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神色淡漠,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神情十分鬆散,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本來就是我做的,為什麼不能承認?」

蘇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陸勵成,你瘋了嗎?陸之陽是自殺!自殺!怎麼可能是你害死的?你為什麼要承認這些子虛烏有的罪名?」

陸勵成緩緩轉頭,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臉上,眼底似有一絲波動,聲音晦澀:「陸之陽是陸家長子,他死了,我才能成為唯一的繼承人,我什麼不能殺了他?蘇瑤,所有人都覺得我有理由和動機殺了陸之陽,為什麼你偏偏咬定他是自殺?」

「就算不是自殺,也不可能是你殺了他!」蘇瑤定定的望着他,目光灼灼:「我跟你相識這麼多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你雖然有時候囂張跋扈了些,偶爾為了達到目的會用一些奇思妙招,但向來光明磊落,從來不屑於用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何況陸之陽是你最尊敬的哥哥,你絕對不可能謀殺他!」

陸勵成靠在椅背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深邃的眸子似乎一汪深潭,漆黑的眼底閃過一抹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