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陸素雅哽咽道：「如果姐姐此刻清醒着，你覺得她會狠心不管，看着我死嗎？」

聽完這話，劉子凡和陸勵成夫婦都陷入了沉默。

雅雅和陸素菲之間的恩怨他們心裡都清楚，劉子凡知道，以雅雅溫和善良的性子，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可這也不過是猜測而已。

他們誰都沒有權利代替雅雅做決定。

空氣中的沉默讓陸素菲的心一點一點涼了下去，以前只要她撒撒嬌就會順着她的父母，幾乎把她寵上天的劉子凡，這一次竟然怎麼都不肯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