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種孤立無援,讓盛晚絕望地喘不過氣來。

自從母親去世以後,不管盛晚做什麼,在盛安陸眼裡都是在任性地鬧脾氣,而盛安陸心裡因為對沈婉荷母女的虧欠,每次總是對盛安安更加寬容。

直到那場火災,盛晚徹底把自己變成一個傻子,才又重新搶回來一些盛安陸的關心。

她下意識地靠向傅向沉,低着頭,眼淚默默地掉了下來。

傅向沉的眉間沁着一團寒氣,眼神越發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