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和簡如之間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就連從前盛晚為了生存不得以裝傻時,簡如都知道盛晚的這一切所作所為。

可是今天,簡如卻因為時俊生,而對盛晚的態度變得出奇的冷淡。

盛晚不自覺地皺起眉頭:「你覺得我在針對時俊生?」

簡如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你根本沒有好好地理智地看待時俊生,我的確是被時俊生的某些方面吸引了,但你好像把我當成了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心裡有分寸。」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就算盛晚有再多的話想和她說,簡如也不可能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