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溪別墅。

盛晚已經不記得自己第幾次看向牆上的時鐘了。

過了晚十點,桌上的菜已經完全涼了,她等了傅向沉四個小時,精心準備了這一桌的晚餐,可傅向沉卻絲毫不理會她,甚至連她的電話都不願意接聽。

究竟哪裡出了問題?難道是林淮沒有把自己打電話找傅向沉的事情報告給傅向沉嗎?

可轉念間,盛晚就打消了這個想法,林淮是什麼人?又怎麼可能忽視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