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鐘的滴答聲不絕於耳。
傅向沉的指尖在輪椅上輕輕笑着,眼底儘是一片戲謔。
「老太太這個算盤打得真是妙,算準了我不會對盛晚坐視不管,於是想方設法地讓盛晚接下了這一個爛攤子。盛晚若做好了那是應該,若做不好,對老太太來說也不吃虧,不過是延長一些省市的死期而已。盛晚在老太太的心裡,真只是一個工具人罷了。」
「我對我的孫女是什麼態度,輪不到旁人指手畫腳。傅總不願意出手幫盛氏的原因,我多少也知道一些,傅總怎麼不想想,要是哪一天盛晚也知道了那件事,又該如何和你自處?你心裡也很清楚有些事情一旦說出來了,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所以你才會隱忍不發,既然如此,何不聯手做個雙贏的局面呢?更何況,盛晚也需要你。」
盛老太太端起茶杯,不疾不徐地輕輕抿了口茶,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模樣,胸有成竹,早在傅向沉與她約好時間時便已經掌控了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