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別墅里,盛晚的手心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傅向沉果然早就已經知道了,並且知道的並現在多的多,連宋綰跟時老爺子談過的事情都一清二楚,他究竟跟宋綰維持着什麼樣的關係?

盛晚輕輕地吐了口氣,讓自己保持鎮定,好像只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稍微感到好過一些。

時俊生的身體徹底緊繃,深深地蹙起了眉頭,他看着傅向沉,忽地笑了:「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傅向沉滿不在意地笑:「卑鄙嗎?你是怎麼有臉說我卑鄙的?我只不過是站在宋綰的立場上替她出了個不算好但也不算差的主意罷了,如果不是你也對她還有心思,這種手段又怎麼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