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的目光有些空洞，就那麼呆呆地看着傅向沉。

明明白天的時候已經見過了，可此時此刻再見到傅向沉，就像是已經隔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傅向沉見她渾身還在顫抖着，髮絲上沾染了雨水，忽地握住她的手，才發現她手心完全濕透了，且一直在顫抖着。

「抱歉，我來晚了。」

他心裡隱隱閃過一絲自責，若是來得再晚一些，也不必她一個人抹黑從二十多樓爬到一樓，整棟大樓都是黑漆漆的，這個時間已經沒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