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裡安靜到仿佛能聽到盛晚自己的心跳聲。

盛晚居然有點不敢去看傅向沉的眼睛,她究竟在心虛什麼?明明該心虛的人是傅向沉,可她卻覺得好像是自己說錯了什麼事情一般。

傅向沉收回視線,替她溫了杯牛奶,沒再言語,但盛晚卻感覺到他隱隱的不悅。

想說什麼,欲說出口的話又戛然而止。

盛晚忽然又想起了陳淑儀所說的那些未經證實過的事情,心裡便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想說的話全都梗在了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