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盛晚的傷勢已經逐漸好轉了起來,也漸漸地能吃下一些東西,但始終不見有什麼笑容。

傅向沉終日都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地照顧着她,可她的目光卻始終沒有落在他身上過。

他心裡自然明白,有什麼東西已經在他們之間發生了變化。

傅向沉把盛晚推倒窗口,將她沐浴在陽光之下,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與她平視,抬手輕輕地捋了捋她的髮絲,同她說着家裡的家常。

但盛晚顯然沒有任何聽這些的興致,臉上始終不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