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開着車的盛安安一時沒有想明白盛晚這句話是不是話裡有話,不敢輕易作答,只是扭頭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盛晚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想法,笑着說:「我不過是隨口問一問罷了,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不用勉強。」

難得她們兩個人之間相處竟然能如此和睦,這是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偏偏卻在這種時候實現了。

盛晚曾經以為,她和盛安安不可能握手言和,但那時候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就變成了可能。

盛安安鬆了口氣,自嘲地笑了笑,說:「我和他之間沒什麼可說的了,當然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了。」